[異能者聯盟/崩塌的城邦瘡痍遍地]錯亂時空的糾葛 section.3(上)

·神经病一样写了4000+才写完2p内容(后面还有400+的亲子分对应人物的剧情),已经开始不跟着视频走了所以特别诡异的字数……觉得会1p比1p长呢、今天早上装电线写了一些,下午补阳炎补完一些后又写完了2p,我去补阳炎最后三集了,如果晚上还能写的话有可能会有更新也有可能写不完

·对这个放假我开了新坑(米英的)但是旧坑仍然在填坑撒土中,谁叫我脑洞大手速慢QAQQQ[对了,这个假除了前两天都是一天一个坑来着…。明天我也说不准是哪个,想写哪个就哪个了

  Section.3(上)

  门口有什么声音长久地驻留徘徊着,重物敲击着门扉、被风流密密堵上的门缝泻进些腐朽的死亡的气息,她和他在床角安静地等待了片息,不知倦怠的撞击仍然持续着,少年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身,铭着远古符文的重剑泛着殷红如血的光,她听见那不久前还缩在床角畏光一般发抖与警惕的人现如今又露出那嚣张不已的笑,略低的嗓音也压不住喉头里、心肺里转出的本性,“喂、如果那个玩意儿,不是个没用的装饰品的话,”他的指头微微碰触了下她腰间别着的剑鞘,“那就把它拔出来、战一场吧!”

  她微楞了片刻,肆卷的风流代她出剑,泛着深蓝光的长剑如同徜徉的光河,浸在温柔深邃又锋芒毕露的晶莹里,“那是自然、可是积蓄了很久的怒气了呢。”

  “对、这里似乎禁止使用带对墙体可以造成破坏『环境效果』的魔法及技能、若是使用便是会全盘反馈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最好不要轻易尝试。哎、希望离影能快点意识到这一点,否则他的魔法施展起来…。”她紧紧握住剑柄,微凉的温度唤回她又次紊乱的思绪——总是翻飞的场景和意识跨过漫长的时间长河,最终停驻在死亡的瞬间,那些真实又从未置身的图景令她慌乱,直至她又听见从似远似近的地方传来的何物破碎的声音,发觉只有她一人听得见这隐约又虚无的声音,才又拽着自己的意识从盘亘的无数相同又不同的时间节点的记忆里回归现实。

  于重剑表面跳跃浮沉的血焰慢慢蜷成浅浅流转的流光,少年有些惊讶又不置可否地收回了他破坏力较强的这一魔法,以血液为魔力媒介的魔法存着血的温热,他苍白的面色回复了些许血色。

  “好吧、”他应着,又惊疑不定地看向门口,“走了?好像没声音了啊?”

  她只能听见门口猛烈的撞击声从微弱趋于平静,死一样的寂静里只有他们二人被放大的呼吸声,但异玄听见的似乎不止如此,他还听见了一些别的、或许过分轻微以致她所听不见的声音,他自己说出『怪物』似乎离去的猜测却也兀自在那儿皱着眉若有所思,血红的瞳仍是一片警惕。她扫了几眼少年,见少年仍没有从沉思里醒来的模样,她便是扶着床沿倚着剑地站了起来,几番突兀又激烈的遭遇战也消耗了她极大的体力,她已经不好说有人遇难时能否及时支援了。

  “啊、凌霜,等等、它——”她听见背后传来的阻止的话语时、她已经拉开了门。

  ——被揭穿了存在的本质而露出真面目的『怪物』正站在门外,黑灰色的肌肤上满是密布着尸斑的恶心的疙瘩,头颅已经腐朽成残破的骸骨,头盖骨上留着凝固住的红白色液体,本是眼窝的地方被塞进了瞳孔涣散的眼珠,黑色的鲜血从眼眶溢出,遮覆了大半个面庞。

  她的视线下移,『怪物』已被狰狞咆哮的血光吞没,卷至的血焰从狭窄的门缝穿过、从她皮肤上擦过,直直将那庞大身躯的大半吞没进去,她后退两步微微侧身,少年重剑于身前平举,身后拖拽翻涌的血色连同重剑一并斩出,巨大的刀影狂肆着将『怪物』逼得撞到了墙上——奇异的是竟没有留下一点儿裂缝,而缠绕怪物的血焰也在撞墙一瞬消失殆尽,直至它又次跌跌撞撞朝前几步才死灰复燃般倏然腾起。她足尖轻点,扬起的剑锋幻出锋锐的剑气,长虹卷着风流将怪物的腹部撕成无数破碎的尸块,她翠绿的眸里却有光因此愈发明亮,身后隐约浮起的虚幻翠绿光团已凝成太昊之轮的模样,她眼里闪过的、像指针一样的东西极快地走完一圈,再度挥出的剑卷夹着时间夹缝里、从更深远的时间长河里追逐而来、从明日和未来的时间轴里追溯而来的剑意与凝成剑刃的风流。

  她那一瞬挥出的只有一剑,但伴随着而交替斩出的却有数千、甚至数万剑——轻巧得如点水的蜻蜓、只惊鸿一瞥就匆匆掠过,却藏着叫人扼腕叹息的无上锋芒。

  而她面前的『怪物』也随着这数千以上的剑的降临而一点点化为破碎的光,从燃着血焰的脚开始一点点蔓延向上,消失的过程像是虚幻的幽灵,当它的胸口破碎成茫茫发光的尘埃时,什么烟将它整个笼罩,她的呼吸顿了一瞬——它的面容和头颅的模样跳转起来,都是她熟悉的人,而看见一个大约停了其他的两倍时间长的面貌时,她忽的有些迷惑了。

  “她…?只是她不应该早就离开这里…不,这里出不去啊。”她甩了甩脑袋,错乱的时间和空间让她引以为傲的大脑难以思考得滴水不漏般慎密。

  少年已经收回重剑和血焰,以挥洒血液为媒介的火系魔法燃起的火焰不经火系异能者控制也具有五十度以上的温度,但血液离体太久、纵然他是会操纵血液的吸血鬼一族也要收到些排斥反应,他发白的面色愈发的苍白,只有那双血色的瞳眸色泽更加明亮与深邃了起来——事实上血族分离血液,也是对血液的一次锻造、对本身的一次历练,像他这样去战斗的话,实力提升起来非常稳固与顺利。

  “刚刚直接被打断了、又忘了问,凌霜,你有找到其他人吗?离影或者灵凤、有么?当时情况太急我们就分散逃跑了,——我条件反射给了它一剑然后就发现它已经快攻击到灵凤了,而她好像愣住一样在那里停了那么一会儿才逃开——希望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过错才是。”少年直接引开了话题。

  她停下思考那些对现如今毫无用处、又乱成一团交错的缠线的东西,对方话语间与『日常』稍许背道而驰的细节被抽丝剥茧般显而易见地赤裸裸放在了那儿,她眨了眨眼,盛着透彻光芒、泻进些明亮碎光的翠绿眼眸里亮着思索的光,“诶,这个的话已经找到离影了,就在前面右边的那间房间的帘子…或者说铁门后面,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呢,似乎是因为恐慌而偏爱上了狭窄?”她轻笑着开了个玩笑,“但是凤、凤的话还没有找到啊。”

  脚步略略一顿,少年血红的瞳孔因不可置信而微微放大。

  “没有找到…、灵凤?那家伙不应该是最容易找到的吗?牧师自保能力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吧、她还是凤凰耶,我们都能对付那『怪物』的话——虽然是有些、有一点点吃力啦——,她的话、不会有事的吧…、?”

  她偏侧过头,翠绿的眼望着走廊尽头的墙,干净的墙隐隐浮现着虚幻的血色,“嗯…,她会没事的,一定一定会没事的。”她将视线重新对上面前的墙,空无一物的虚无里浮现出支离破碎的发光的尘埃和碎片,浅淡的色彩像虚无的阴影和蒙纱的眼、像只是一个转瞬的错觉——但她可以肯定那绝对是那『怪物』消散时散成的破碎的光芒,那些散进虚无沉入地板的碎光重新凝聚成恶心的躯壳——,她拉住少年的手腕就绕过那还在凝型而无法动弹的『怪物』,跑到楼梯旁的空地后被少年拽停下来。

  “…喂、喂,突然间跑起来干……什……么…。”她已经一剑斩出,泛着蓝光的剑连同肆虐的风流从少年耳边擦过,又在下一瞬回到了她身前,她拉着少年后退一步,一记拔刀斩并不足以将体型庞大的怪物逼退足够的距离供他们逃跑。

  “幻影。”回过身的少年已经明白过来,手里拎着个泛着冰蓝光芒的提灯开始了吟唱。

  她多看了一眼那个提灯——那冰蓝色的光柔和也冰冷至极,她能感觉到极为熟悉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上细密的冰霜、打着潮湿也阴冷的卷儿——,手腕一抖一挑,十多把泛着蓝光的长剑在她身后铺开密密的剑网,接连不断交织的剑光带着锋锐的剑意,她边出剑边后退着,挽起的剑花如雕琢数次的刻花,剑光软化成盛放的花,看似人畜无害地守在少年的身前,幻影无形剑织出的剑网覆住『怪物』,让它无法前进和攻击,只能嘶吼着撕扯着并无实体的剑影和剑光。

  最后那一剑、那收招的一剑被她悄无声息地更换了,仙人指路带着苍白的剑光将它击飞。

  “咔嚓——”

  那盏散发着冰蓝光芒的提灯倏然熄灭,发光的冰蓝色晶体破碎成无数悬浮空中的碎片,少年早有所料的举起徒留玻璃罩的提灯,碎片随着最后一个咒文的咏唱而急遽飞出,落在『怪物』身上时化为了厚实牢固的冰封。少年将提灯摔碎,冰蓝色的火焰燃上破碎的玻璃,隐秘的乳白色符文在火光下直接散成了魔法,她没有犹豫地用三段斩退开数步,又用风系魔法加速,终是赶上施展了瞬间移动的异玄——事实上他吟唱的一直都是这个魔法。

  “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魍制作的魔法道具?你就这么用了、?”他们站在下楼的楼梯口,望着那被冰封冻、面前是持续性环境魔法寒冰之地的『怪物』。

  面前的人耸了耸肩,“是啊、我比较擅长火系的魔法——用血焰来施展的话威力会大很多——,但是火系魔法是攻击类魔法,没办法拖延时间,我只能用控场类魔法冰系魔法,她又恰好给——其实这是离影转交给我的,他说他拿着感觉很难受——了一个魔法道具,我就直接用了。”

  “不过——”

  『怪物』咆哮着、嘶吼着,身上的冰层被疯狂的晃动和攻击自身而脱去,剑网绞出的血肉翻卷的伤口在冰冻下更加狰狞不堪,它身上全是腐朽的腥臭,即使在被冻结了的空气里也仍那样清晰,它踏进寒冰之地里的时候,冰晶疯狂地攀上来又被甩掉,它的脚底被磨得骨头也微微凹进去,但直至它穿亘了这片地域,它也没有再一次消失的意思,死亡似乎只会让它增添更可怕的体魄。

  “并没有办法将它留在这里啊、如果说要等它自己消失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冒险。顺便,魍是把冰系魔法当成攻击类魔法来用的,她的冰系魔法偏攻击性,冻结时间请不要指望。”她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怪物』,“对、它似乎并不会开门,把它引到那边去吧。”

  她叹了口气,这个大块头的速度很慢,但又皮糙肉厚的,她的攻击很难奏效。

  “行、不过,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她按少年所说给他加持了一个『风驰电掣』,少年急遽冲入那间空无一人的起居室,她只看见血红色、缠绕着火焰的鬼手紧紧擒住怪物,拖拽着将它奇异地拽进了那间房间,黑灰色的肌肤被炙热的温度烧得起泡,腐烂的脓疱看上去极为恶心,少年也是在几秒内一个瞬间移动出了房间,立即拉上门牢牢落锁,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看,办到了!现在、去找离影吧!”——他似乎因为成功,也似乎因为即将见到挚友而兴奋了起来。

  “我就不去打扰你们感人的重逢了、我,我稍微去四楼看一下,有个地方在意得不行。哦对,帮忙帮我叫离影去四楼救那只可怜的玄冰鸟。位置的话、大概是上楼梯后绕过楼梯,走到尽头后左拐就是了。”她笑了下,“而且、有种凤在我在意的那里的感觉。”

  “找到了么?”

  混沌的黑暗里有谁在不停地发问着,洋房的角落和丛林的阴翳遮覆住大片日光,杂乱又茂密的野草覆盖了通往地下的通路,草叶的缝隙只能隐约看见老旧的残破的绳梯在随着上头的风微微晃荡着。寻寻觅觅的那名少年抹着额头上的汗,身着西大陆中世纪长裙、盘着的西大陆中世纪盘发上插着刻绘了炽白的凤鸟与紫金的鹰隼的簪的少女轻拽着他的手臂,轻柔的嗓音免不去催促的意味,她的眼里蓄满急切。

  一名少女静静地望了他们片刻才走开,黑曜石样的眼里是被冰冷掩埋的担忧。风吹起她黑紫色的长发,她拉住身上浅紫色的洋装,注视着洋房某一个窗口半晌,慢慢叹出一口气,“笨蛋,我怎么可能对你毫无感情。所以,就算为了我也要平安脱离啊,笨蛋。”

  她静悄悄地走开了。

  “找到了吗?找到了吗?凤、凤…,我看到的是真的的话,真的很不妙。”那名少女抿着唇,扫了眼自己身上奢华华丽的服饰,炽白的凤从意识海飘飞出来,双翼拍打着风卷儿一齐寻找着。她也来回走动着,掌心里的印记炙热得滚烫,“一定、一定要等到我救你啊。我想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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